跨越不了的鸿沟


今年55日,我回到马来西亚执行公民义务,投下了神圣了一票。隔天计票结果出炉之后,在一个巴士站内,一名阅读着报章的马来老伯,冲着我说,“你们华人都把票投给了DAP,你们抱持种族主义!”

想必这名老伯是看了最新的选举计票结果后,有感而发有了这样的定论。其实,不论票投给谁,结果已经尘埃落定,实在没有多做解释的必要,于是,我挪了身子,拿起了身边的行李,换了一个位置。

不远处,我还是能隐隐约约听见老伯跟身旁友人喋喋不休。“每个民族应该回到属于他们自己的地方,马来西亚就相安无事了。为什么就没有人想要珍惜和平的日子呢?”他这么说。

搞创作的阿雄


我对阿雄的印象,总停留在他的背影。他常常坐在房内的书桌前,背对着门,好像在忙碌些什么。为了避免打搅他,我索性没有招呼他,兀自去找他的室友子强。

又过了几次,终于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,我敲了房门走了进去,看看阿雄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。他的书桌上堆满了瓶瓶罐罐五颜六色的颜料,数枝粗细不一的毛笔,还有一个调色盘,看到此处,我已经了然于胸,他究竟成天在干些什么了。

阿雄在课余的时候竟然在搞油画创作!深浅不一的湛蓝色、点点星光,摆在眼前的,不就是梵高著名的《星夜》吗?“你的画作真像博物馆里的经典,模仿功力真是一流。”我竖起大拇指说道。

《悲惨世界》



芳汀(
Fantine)是《悲惨世界》的其中一个重要角色。她在年轻的时候与情人度过无数甜蜜的日子,但在怀有身孕、生下女儿之后,被情人抛弃,只好凭一己之利独自抚养女儿。

不料,她未婚生子的消息被传播开来,在当时封建的风气下遭人不齿,于是,她被工厂领班赶了出去,面临断水断粮的窘境。同时,寄人篱下的女儿不时传来需要更多金钱来医病的消息……

芳汀在别无他法的情况下,只好售卖自己一头秀发、牙齿,之后更坠入风尘,出卖自己以换取更多金钱。她的故事,凸现了当时贵族对平民的不屑一顾,而平民的地位卑微,备受鄙视、自尊遭人百般践踏。

伦敦塔楼的背后(待续)




梵蒂冈你我的创世纪(待续)




维也纳音乐家应许之地(待续)





斯洛伐克雕像物语(待续)








丹麦新港的故事(待续)




歌本哈根新港。

又见荷兰郁金香(待续)





波尔图的蓝色诱惑(待续)




一块块瓷砖镶在波尔图的火车站、教堂、显著的建筑上,为城墙瓦砾留有一片湛蓝色的生气。

布达佩斯的下午茶




这一句开场白,是友情搭建起来的第一段对白,难怪我印象如此深刻。我还记得她这么说,我从没见过那么爱喝咖啡的亚洲人。原来,她早就注意我了。

我素来喜欢恬静,周日享受一人独自赖在校园咖啡厅里的时光,也保持每天一杯咖啡的习惯。有一天在咖啡厅,我如常选了一个靠落地窗的位置,不熟识的米歇尔走来这样跟我攀谈。

我是来自匈牙利的米歇尔,我正在学习德文。

佛朗明哥舞娘


舞娘看起来神色高傲,有些不可一世,嘴唇涂上了红色的胭脂,脚蹬红色的高跟鞋。拜于娴熟的舞蹈功架之赐,舞娘一站上台就有令人折服的魔力,无不让在场的旅客甚至西班牙人有了一见倾心的感觉。

灯光骤然之间‘唰’的一声暗了下来,裙摆随着人影、灯光翩翩起舞。舞娘节奏性的拍手、踢踏,是激昂或者平和,没有一个定律,那是因为她的肢体动作偏向于现场的即兴发挥。

她身后的演奏者,以佛朗明哥吉他与舞娘持续情绪上的互动,跌宕起伏。在吉它的主旋律之外,舞者的鞋跟与其他的打击乐器相互配合,有了画龙点睛之效。

银塔广场的“生死对话”




夏天,行人穿着短袖、热裤,在街上穿梭。墨镜下是一双双湛蓝的眼睛。

我坐在长凳的一端,大口的啃着面包。我特别喜欢这种有硬度的意大利面包,有嚼劲又有饱足感。我转头看了老爷爷一眼,小心翼翼的询问,避免过于冒昧及鲁莽,“你在临终前,打算怎么把握有限的时光?”

他把手上剩余的面包屑往空中一撒,拄着拐杖缓缓的移动脚步,坐到了长凳的另一段。“我没什么遗憾,即使还有许多想做但却未完成的事。”话还没说完,他剧烈的咳嗽清了喉咙。

Skansen露天博物馆的引言人



费里希亚

费里希亚小姐坐在长凳上跟我说,那些身着中世纪打扮的人们,举手投足都散发出1819世纪时期瑞典人的韵味。他们散落在这个小城区里生活着,有的打理杂货商店、有的在工厂里制作锅碗瓢盆、有的在玻璃厂里吹玻璃……

她戴着顶别着羽毛的草帽,藏不住一头褐色的短发,眼睛灵动的转,朝我挤了一个鬼脸。她自己不也一样吗?挽着一个小花篮,装着许多布料、绣花针,手中不停忙着属于那个时代的针线活儿。

她看着我的东方面孔,知道我是一名旅客,于是自我介绍说,她在打假期工,算是这里的其中一个“演员”,扮演中古世纪的少女,负责向访客展示这个Skansen露天博物馆的一部分。

留宿我的大堂经理


 
我一到奥地利的萨尔斯堡(Salzburg)时,第一件事就去了火车站内的游客咨询中心,询问客服人员有关于青年旅馆的推荐。虽然自诩为背包客,但在这个举世闻名的音乐之都,我可不想沦落至跟流浪汉抢地盘的地步。

只见柜台前长长的人龙,人手一个行李,都是找地方下榻的旅人,我心中顿时浮现无数个问号,难道这些人都跟我一样,都是心血来潮,突然从外地赶来此处旅游,才无暇预先定位?

前面一个大叔转过身回答了我的疑惑。他搔搔头说,他跟他太太想去德国慕尼黑一趟,喝上一顿啤酒,但由于萨尔斯堡与慕尼黑相距不远,于是顺道在这里留宿数晚。“你一定也要去凑凑热闹啊!”他笑呵呵说。

“哦,原来是德国的十月啤酒节,把旅客都吸引到此,占据了原本就非常有限的房位。”我倒抽一口凉气。


跟阿明去德意志之角

 
我身前的德意志之角
 

阿明动身离开故乡来到德国留学,已经有了一段时日。我看他的意志日渐消沉,课业成绩也走下坡,于是想要邀请他,趁周末的时候一起出外逛一逛,晒晒太阳。

起初他想要推托,说是感觉身体很累,不想答应。他表示,在考完德文测试DSH之后,他只想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,更重要的是,他心中还有一个悬而未决的烦恼。“去给你家人寄封明信片吧。”我说,“我们到德意志之角(Deutsches Eck)照相。”

德意志之角位处在莱茵河(Rhein)与摩泽尔河(Mosel)交汇处,有个很重要的历史遗迹,叫德国统一纪念碑。它的前身,是为德意志帝国皇帝威廉一世(Wilhelm I)所建造的一座雕塑,借此感激其对帝国的贡献,但是,二战之后毁坏不堪,仅遗下高约37米的基座。

守信用的魔笛手


网络照片
 
同学马克来自哈默尔恩(Hameln)附近的城镇,小时候,他特别喜欢到古色古香的哈默尔恩游玩。他对着我说,“对于一个孩童而言,这个童话小镇有许多有趣的景致。”(Für ein Kind hat selbst eine Kleinstadt viele spannende Orte und immer neue Ansichten.

但是,对于成人来说,这个小镇也许没有太大的吸引力,想要喝酒、泡派对的话,算是来错了地方。马克说得很明确,“街上10点就没人了。”(Wochentags ist die Fußgängerzone ab22:00h menschenleer!
 



瑞典女孩皮皮


网络照片

我有个瑞典朋友,她的名字很有趣,能轻易让人过耳不忘,她叫长袜子皮皮(Pippi Långstrump)。我猜,也许是因为想要贯彻自己名字的独特性,她总爱穿着一双比脚大一倍的鞋,还一脚穿着棕、黑两色的长袜。

她有个大嘴,用来说出她的想法;她有个像个小土豆的鼻子,用来闻她感兴趣的事物。她有着一头火红色的头发,绑起两根硬梆梆的辫子,瞧上去,算个不修边幅、有些邋遢的女孩。要是能跟她说句心底话,我会说,“希望能跟你一样不在意别人的目光。”


书局店员海克


 
柜台的收银员海克(Heike)一边整理手上的活儿,一边笑着问说,“有什么能协助的事?”我咽下口水,一边喘着气,一边比划了一个四方框框的手势说,“请问您这里还有到法兰克福书展(Frankfurter Buchmesse)的来回巴士票吗?”

 

爱花的汤姆


汤姆是一个对我来说很特别的同学,除了上课以外,他特别喜欢户外活动,尤其热衷于种些花草。他看了我房间里种植的一盆薰衣草后,趋向前徒手摘掉了几枚萎黄的叶子,说是为了它的健康着想,还嘱咐我多让它见一见阳光。

我墙上有幅二手的挂画,但我一直把它当作普通的风景画。他不经意的察觉后,停顿了出了一会神,突然指着这幅图娓娓道出背后的含意,跟我提起了外国人不曾留意的德国特色景象工人花园(Schrebergarten)。
 

属于妳的乐园



每天清早,我坐巴士经过莱茵河畔的时候,都忍不住往莱茵河多看一眼。这里,有好多河欧偶尔喜欢翱翔于蓝天,偶尔喜欢嬉戏于水面,带给我一种很平和的感觉。

有时,一只载着煤的狭长形货船缓缓划过水面,原本的静穆会在片刻间受到惊扰。波浪的皱褶在船尾一圈一圈的扩散,闪烁的阳光下,波光粼粼。

这几天,河边的景色稍有不同。

在圣诞市集工作的女孩


圣诞市集

12月初,当局已经开始装饰杜伊斯堡的步行街,以迎接西方人最重视的圣诞节。一棵棵海蓝色的伪圣诞树被放置在大街正中央,五彩灯泡作的吊饰在树上绕了一圈又一圈,仿佛一圈就是一次祝福,礼多人不怪。

这是圣诞市集的雏形,可以预想不久之后,露天溜冰场、摩天轮会在这里展延开来。

借我证件的小楠

莱茵河谷一处古代的税收站
 
这一次,是小楠救了我。

小楠复印了他的证件包括个人护照、学生证明(Studentenbescheinigung),把它们递到了我的手上。他再三要求我,要是哪一天不用了,记得把它们丢进图书馆的碎纸机。他说,“这一下,你的问题就解决了吧。”

我的神秘室友

大麻(网络照片)
 
一阵敲门声之后,我从电脑桌前抽离,起身开了门。住在另一个房间的德国人Stefan一边皱眉,一边咳嗽说,他没有收到好多邮件,想是因为他常常没有待在这个城市杜塞尔多夫的缘故。他问我,能否帮帮我收一下邮件,拜托?

蛇年快乐



蛇年在家练程序编写,是时候锻炼新才艺了。
祝大家新年快乐。

海德堡的恋人

学生之吻

天空有些灰,阳光很难透过云层撒落下来,我跟小蓝走在海德堡(Heidelberg)老城里最长的步行街(Hauptstrasse)上,她突然问我,“你觉得他是不是真的喜欢我?”

我没有过于在意她的问题,停下脚步在街角一处看着日本拉面店挂在外面的Menu,一边说,“如果男生邀请女生去看电影,多半都是已经释放了想要求爱的迅息,女生不可能察觉不了。”

小蓝继续说,“可是,他曾失婚一次。更确切一点来说,他最近正在跟妻子办理离婚手续。”随脚将地上一颗石子踢得腾空飞起,不远处一个老太太的贵宾犬吓得汪汪叫起来。

抗议杀海豚节的德国人

网络照片

她手中握着两把纸扇,轻柔的摆动着手上水云般的红色缎带,就在杜塞尔多夫著名的国王大道(Königsallee)大街上舞动起来。除了厚厚的白色粉底,她脸上还挂着两行夸张骇人的泪水。

她的头上梳了个发髻,身穿淡雅的白色长袍,脚下踩着高跷,奇异的装扮让她看起来异常鲜明突兀,引起两旁路人的侧目。很多德国民众趋前探询,她的葫芦里究竟卖着什么药?

她的脚下躺着一条躺在血泊中的海豚模型尸体!原来,趁着一年一度的杜尔塞多夫日本节(Japanfest),这名德国女生来到欧洲这个最多日本人聚集的城市,抗议日本骇人听闻的杀海豚节。

摄于我家外的火车站

我不想跟你说,我穷得捐不了钱。
我会一边捐钱,一边努力赚取更多的钱。

每一年独特的你


德国的生日卡,印着不同的岁数,祝贺不同龄的人。

不管你是永远的18岁,
还是老当益壮的90岁,
我都想要奉上独一无二的祝福,
献给那个独一无二的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