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朗明哥舞娘


舞娘看起来神色高傲,有些不可一世,嘴唇涂上了红色的胭脂,脚蹬红色的高跟鞋。拜于娴熟的舞蹈功架之赐,舞娘一站上台就有令人折服的魔力,无不让在场的旅客甚至西班牙人有了一见倾心的感觉。

灯光骤然之间‘唰’的一声暗了下来,裙摆随着人影、灯光翩翩起舞。舞娘节奏性的拍手、踢踏,是激昂或者平和,没有一个定律,那是因为她的肢体动作偏向于现场的即兴发挥。

她身后的演奏者,以佛朗明哥吉他与舞娘持续情绪上的互动,跌宕起伏。在吉它的主旋律之外,舞者的鞋跟与其他的打击乐器相互配合,有了画龙点睛之效。

银塔广场的“生死对话”




夏天,行人穿着短袖、热裤,在街上穿梭。墨镜下是一双双湛蓝的眼睛。

我坐在长凳的一端,大口的啃着面包。我特别喜欢这种有硬度的意大利面包,有嚼劲又有饱足感。我转头看了老爷爷一眼,小心翼翼的询问,避免过于冒昧及鲁莽,“你在临终前,打算怎么把握有限的时光?”

他把手上剩余的面包屑往空中一撒,拄着拐杖缓缓的移动脚步,坐到了长凳的另一段。“我没什么遗憾,即使还有许多想做但却未完成的事。”话还没说完,他剧烈的咳嗽清了喉咙。

Skansen露天博物馆的引言人



费里希亚

费里希亚小姐坐在长凳上跟我说,那些身着中世纪打扮的人们,举手投足都散发出1819世纪时期瑞典人的韵味。他们散落在这个小城区里生活着,有的打理杂货商店、有的在工厂里制作锅碗瓢盆、有的在玻璃厂里吹玻璃……

她戴着顶别着羽毛的草帽,藏不住一头褐色的短发,眼睛灵动的转,朝我挤了一个鬼脸。她自己不也一样吗?挽着一个小花篮,装着许多布料、绣花针,手中不停忙着属于那个时代的针线活儿。

她看着我的东方面孔,知道我是一名旅客,于是自我介绍说,她在打假期工,算是这里的其中一个“演员”,扮演中古世纪的少女,负责向访客展示这个Skansen露天博物馆的一部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