波尔图的新朋友

Ponte Dom Luis I 桥上等着跳水的安东尼奥。

我拖着沉甸甸的行李从火车站一直步行旅店,需要走过一个坡度很大的斜坡,这让我吃了不少苦头。在经历了飞机因天气条件恶劣而延误起飞、火车晚点后,我握着手中的地图到达了旅店,看了手表已是凌晨时分。

柜台前亮着一小台的烛火,一名葡萄牙男人起身为我打开了厚重的大门锁头。他给了我一串钥匙,指示我到二楼的房间就寝。我站在房门外,还在诧异为何我的房间从多人的Dorm升级到单独的个人房时,他已一掌把我推了进去。他叫安东尼奥(Antonio)。

隔天一早,我在睡梦中被楼下青春少艾的嬉笑声吵醒。我梳洗后,着装轻便的走到了楼下想吃一顿传统的葡萄牙早餐。我一边把面包放到了烤面包机,一边为自己倒了一杯牛奶。安东尼奥看到我站在餐桌前的身影,呼唤着我加入了他们的对话。

教我讨价还价的罗斯



在杜塞尔多夫的日本节庆典,我认识了一名日本女生北尾小姐。她从日本带来了一套自己发明的动物棋,在这里进行展览,并且与德国民众交流。我跟她寥寥数句之后,觉得木头造型的动物棋看起来可爱趣致,于是,坐在莱茵河畔与她对弈起来。

在我的身后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们看的德国女生罗斯(Rose),在我打了败仗之后,表明自己也想玩一玩。在游戏结束之后,我与罗斯有了第一次的接触,才了解她曾刻苦学习日文,平常喜欢研究东方文化与收集古玩。这一天,特地趁周末从北威的诺伊斯(Neuss)赶来这里凑一凑热闹。

就这样,我们成为了那种断断续续保持联络的朋友。不时,她会主动邀约我参与一些家里的烧烤聚会,也很殷切的介绍我给她的朋友认识。在独处的时候,总会牵着我的手,让我多说一些关于亚洲国家风俗、文化的故事。

有一次,在我的房间里,罗斯拿着我的吉他,随便几个chord弹唱着德国老歌《Und wenn ein neuer Tag erwacht》。悦耳的歌声下,让我深深感受了这个多才多艺的女生实在很了不起啊!她说,这是她奶奶最喜欢的一首曲子。

另有盘算的阿都拉

卡帕多奇亚

为了感受属于土耳其首都伊斯坦布尔的朝气,我趁日出时分起了清早,赶到靠近电车车站Beyazit的“大巴扎”市集(Grand Bazaar)逛一圈。这个市集,其实不是伫立在一个空旷的平原,反而是由至少58条街道、4000多间店铺组成,一时三刻之下只能走马看花。

据说,苏丹默罕默德二世是于1455年至1461年期间下令修建这个市集,随着聚集的人潮越来越多,逐步以首饰、陶瓷、香料及地毯为首的贸易活动享誉当代。我在这里选购了苹果茶特产塞到了背包,当做送朋友的手信。

之后,我沿着电车行驶的路线,打算步行到另一个电车站点Sultanahmet,探访著名的蓝色清真寺(Blue Mosque)。一路上,许多旅游中心林立铁轨的两旁。密密麻麻的告示牌、旅游宣传花招十分引人注目,对于一心想要订购旅游团到卡帕多奇亚(Cappadoicia)一游的我刚好正中下怀。

魅惑的埃琳娜


20127月底的夏天,我跟费兰克、彼得相约一起去荷兰见识声势浩大的鹿特丹嘉年华。满怀期待的心情下,我们共乘一台小车浩浩荡荡的从杜塞尔多夫出发,随行的还有Frank介绍予我认识的新朋友,埃琳娜(Elena)及她7岁的小女儿米娅(Mia)。

当时,彼得坐在前座控制驾驶盘,费兰克坐在他身边检查地图,不时细看路标、嘱咐车向,避免在半途迷路。我跟埃琳娜一家一同坐在后座,虽然首次见面的印象不是太好,但是基于礼貌,还是尽可能的热切打招呼与用德文交谈。

埃琳娜脸上挂着一抹微笑,好像有一点魅惑。她身上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衬衫,不时在调整自己胸前的衣领,好像难以抉择于露与不露之间。我不经意的发现之后把脸转开,开始费解费兰克与彼得到底如何认识这个女的,也对他们的关系充满好奇。

《他们教会我的事》


《沙巴大不同》

最近,出版社发了一张支票给我,我按着支票上的数字扣除了预付版税,粗略的估计出于201111月出版的《留学德国550天》至今已售出了2500本。这样的成绩对我来说是令人振奋的,至少数字的攀升,能保证不让出版社亏钱,我也继续心安理得。

我有个作家朋友她很酷。好久以前,她写了一些书后出版了《留韩记》,我跟随她的脚步拥有了自己的留德记,却再也没有了下一本的音讯。如果你想支持好书,一本有灵魂的书,那你可以看看她的最新力作,《沙巴大不同》。

之后空闲的日子,我继续过着在这个专栏书写的生活。基于尝试不同的写法,笔风一转,我专注在介绍路上遇见的一些特别的人。他、她、他们可能在我的旅德生涯里的一个片断稍纵即逝,但已足以影响我从今往后的步伐,是奋起还是沉沦。

德国森林幼稚园

右1是雅娜

雅娜(Jana)坦言,将来最大的梦想是在“森林幼稚园” Waldkindergarten)工作。在大自然的情境下,带领着小孩在野外探索周遭新事物。这个幼儿园的核心概念在于,让孩童以好奇心、观察力作为驱使,在自己的身边发掘出许多问题,再由陪同的导师一一解答。

她表示,她会认真想一想,应该要继续攻读硕士,还是直接投身于教育界,为栽培下一代作出努力。她疼小孩,对管教小孩也有自己一套方法,她说,“陪伴着稚儿的成长,人也会跟着越发拥有童趣,我十分喜欢这种感觉。”

雅娜跟我聊起有她所预见的未来时,是发生我们在KLIA的一次偶遇,怎么说呢?

德国姓氏的故事

Thomas Müller

我有个德国朋友叫Koch,今年40多岁,周末的时候总爱约我到郊外散步,走个10公里不成问题。他常缅怀自己年轻时精瘦,如今却只能感叹时光飞逝,留下一幅臃肿的皮囊。

他的家人多费唇舌,以健康为前提要他多控制体重。为了不让家人难过担心,他开始痛定思痛,下定决心多做运动。Koch约我健行,除了为了迅速燃烧脂肪,也或许想要我帮着督促他吧。

他是一个教会我德国姓氏由来的朋友。怎么说呢?

亚琛教堂下


走出了亚琛总火车站,看见一名身着绿色衣服、鹅黄色长裙的德国女生。她铃铛般的悦耳声音还是我初次听见,她手指着一个香肠档口的玻璃橱窗,对着老板点了一份咖喱香肠。我站在她的身后,也向老板要了一份。

巴黎的地下墓室

墓室的气氛十分恐怖。

冬天,排队等待进入墓室。

随身的行李都带在身上。

巴黎之旅的亮点,我们来到了闹市区的地底下的一个墓室,里头儿放置了数百年前巴黎黑死病肆虐时,招致千千万万人命的丧生,遗下可怖的森森白骨。

墓室里,有数条规则不得不顺从。(1)不留下地上带来的东西。(2)不提起同伴的名字、职业(3)不相信任何人说的话

幸好全程不多说话,所以没有犯下戒条,也尊重与祝福他们早登极乐。


打雪仗



雪天, 是时候赏雪,于是,一边看着窗外鹅毛大雪纷飞,一边在脸书上呼朋唤友,到杜伊斯堡的内港一处公园打雪仗、堆雪人。

我住在Raffelberg,绝大多数的同学却住在Kasslerfelder Strasse。我们的目的地在Rathaus,位处我们宿舍之间,可以乘搭同一列电车901分别从不同方向抵达。

正好兴致一来,感觉想要动一动筋骨,于是提早出发,在附近的步行街下站,先逛逛圣诞市集,看看有没有引人垂涎的姜饼、巧克力、马铃薯薄饼,给同学带些惊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