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国卫军交接仪式
步兵、骑兵、乐兵英姿飒爽的走在白金汉宫前,随着洪亮的军乐起伏,军队步伐一致。看着吸引无数游客必游的旅游项目,一份感恩永留在我心中。
前一天,我们来到白金汉宫却扑了空。第二天,我和同学锲而不舍再度光临英国白金汉宫。为了更准确的掌握换岗仪式的时间表,我建议可以从官方网站下手,(http://www.army.mod.uk/events/ceremonial/1068.aspx)
细雨纷飞的早晨,搭乘了地下的地下铁,走过了地上的海德公园(hyde park),来到白金汉宫心中的悸动,也就不在乎了,从德国乘坐廉价航空,飞来伦敦那段不远的路途了。
狂欢节的疑惑
呼喊kamelle。(派糖啊!)
我所有同学都去打工了。
Tzetat 说会待在家,哪里都不去。
Ah poong说不想去。
Adrian不置可否的态度,搞到我不想问他。
Junior考试快到了,所以只会去较靠近的杜塞尔多夫。
最后,狂欢星期一(Rosenmontag)这一天,我带上了两台相机去了科隆,一个人的狂欢是寂寞的。
我靠在路边的栏杆上,相机没电了,只好把另一台相机取出更换电池。一个小丑装扮的小孩靠近我,在他的袋子里抓了“好大一抓”的巧克力、软糖什么的,尽往我怀里塞。
匆匆来时没有打声招呼,匆匆走时也没有道别。
别人出其不意的对我好,让我有些开心、有些羞愧,我不明白,我何德何能让你对我这么好。
街边的演奏家
从小到大经过那么长久的潜移默化,没有家人陪伴在侧,在欧洲一个人留学的时候,更有义务履行过往的修炼。可是,我却辜负了以前那些锻炼!
小时候,老妈会把硬币塞进我的小手,捐钱给街边穷困潦倒的人。有的看起来不太干净,有的人看起来好久没有三餐温饱,他们没有能力自给自足。
汇率的关系,让口袋里的钱最好能省则省。在吹毛求疵况的情况下,每天省下一毛是一毛,况且在德国那些失业的人,说不定有了政府的补助金,还比我更有钱呢。
在欧洲,在街边不一定是乞丐,更多人是身怀绝技的街头表演家。他们四海为家,哪里高人气,就带着自己的“家伙”往哪儿跑,丝毫不客气。
不信?在慕尼黑老城区,顺手把街边一个弹奏貌似扬琴的大叔,拍了下来。
小时候,老妈会把硬币塞进我的小手,捐钱给街边穷困潦倒的人。有的看起来不太干净,有的人看起来好久没有三餐温饱,他们没有能力自给自足。
在欧洲,在街边不一定是乞丐,更多人是身怀绝技的街头表演家。他们四海为家,哪里高人气,就带着自己的“家伙”往哪儿跑,丝毫不客气。
不信?在慕尼黑老城区,顺手把街边一个弹奏貌似扬琴的大叔,拍了下来。
剪出来的祝福
旅人好奇端详,他能变出什么花样。
好啦,展示一下。
没有清晰的特征、色调,只有黑色的主体在亮色的背景下,剩下轮廓的线条。
不让吉他手、艺术表演者专美,欧洲的街边某一隅,有很多“剪刀手”横行,替旅人留下剪影,收取旅人自发性给予的酬劳。
那些剪刀手带着一个小包包,装着纸、透明袋,就在大街上招揽生意起来。这一个说这门手艺学自巴黎某学院,吹嘘自己技术高潮;那一个瞄了那一对情侣好久,跟着走了一段路,半推半就想要一箭双雕。
不可数的过往如烟似梦,在这里,慕尼黑的老城区一直笼罩在浪漫华丽的氛围里。哪怕是一颗细微的沙、一个张扬的尘。
不管剪得像不像、好不好,那都是自己的剪影,算是一个特殊,可以送给自己,当作一个异地的祝福。
记者也疯狂
Deutsche Welle中文之声有个老头子对我说,“外头的奏乐已响起,小伙子,适逢德国嘉年华,你还是赶快到公司大厅,和大伙儿一起庆祝吧,你手上两份待翻译的新闻,就先搁着吧。”
这名老先生是上海人,曾在午休吃饭的时候,问了我关于马来西亚华教的情形后而渐渐熟识起来。之前,他提点了我的新闻稿件有一些遗漏的重点,语气也是平和,是非常亲善的大长辈。
我的公司于3月4日(星期五),请来科隆著名的演奏乐队Domstädter Köln e. V.,前来增兴。在大厅里,抛下手上繁重工作的记者长官,纷纷到酒台那里饮酒聊天,把工作抛在脑后。
这是很特别的一点,要知道公司那些总被催稿的人,突然都喝了酒神智不清,装疯卖傻起来了!
嘉年华这段期间,是德国人口中俗称的第五季,也就是把春夏秋冬之后,硬生生多卡上了一个怪趣的季节,让民众有个很好的理由,卸下平日一板一眼的脸孔,换上另一张疯狂的嘴脸。
这段日子,我在街上、火车里、广场、甚至是公司,总是可以看到装扮夸张的德国人,进入戒备状态,早早在嘉年华的高潮那一天(Rosenmontag,3月7日)之前作准备,蓄势待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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