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轨
前往新天鹅古堡的路上。
每天打开电脑,我会查看电子邮件,最恨垃圾邮件,像没有公德心的人,随处丢垃圾。(我期待任何人捎来一点引人振奋的好消息。)
每天我都打开信箱,我期待一切署名自己的来信。(最怕账单或者是某某付款没有被过账,眼睁睁被罚款,或者保险费又腾飞暴涨了。)
我周一睡醒的时候,我会查看中国报网站,看文章有没有被刊登。(有几篇我写得尤其烂的,还在排期刊登,希望不要被谁看到。)
每隔2个星期,周二睡醒的时候,我会查看南洋商报的网站,看文章有没有被刊登。(有些文章是部落格里文章的延伸,或者以2篇短篇文章拼凑成千字文,再投寄过去的。)
每天,我珍惜与别人对话的机会,一次又一次,这一刻相逢恨晚,下一刻相拥道别。(我拿着号码牌等待,等待揭晓自己和世界到底接轨了没。)
罗马漂亮的广场Piazza Navona
罗马漂亮的广场Piazza Navona,有好多油画被展示及出售。
颜色很鲜艳,把抢眼的颜色都用上了。
上的是水彩课,所以先学好调色。我按照吩咐在纸上画了色盘,我必须在纯红和纯蓝之间,填上几种偏蓝及偏红的紫色。我数度趋前询问色彩的精准度,可是老师却以为我没有耐性,不满的责备了我几句。
因为老师不满我的调色,我却搞不清楚老师要的是什么,就这样起了冲突,后来我不再去上她的课。这么多年了,我觉得老师扼杀了我…嗯…我指的是,我自己还不清楚是否真的存在的艺术天分。
很多人不知道,我学过画,但是那不应该被称为“学画”,说起来我只上过2、3次课,地点就在麻坡著名的中化中学(素来有北钟灵、南中化之称)。
当时我真的觉得莫名其妙,多问几句也不行,我是真的抱着健康的心态在询问啊。如果我忍受了她的脾气,说不定我可以学会画画,让画面融入文字,更传神的传递想法;或者从文字力量注入绘画,水帮鱼鱼帮水。
再后来我长大了,到了报馆当个通讯员。我应报馆要求趁新年期间写些关于华人文化、一些比较应景的文章,被采访主任安排与一名艺术中心的负责人碰面,主要是介绍剪纸艺术。
受访的剪纸大师竟然就是当初骂跑我的老师,但是还好,因为她居然不认出我。我记得,那是我写的第一篇特稿,分外战战兢兢。文章见报后,她跟我说,多亏她那么会说,我才能写得好。
我知道您很有才华,有着不一般艺术家的脾气。可是,您真的让我觉得遗憾,就像是你我隔壁家小孩放弃了钢琴,长大后再来后悔的遗憾。
Duisburger phihamoniker演奏会
未开场前,演奏会长这样。
旁边楼上有一列席位。
中场休息,入场的观众可以到大厅买些酒或面包果腹。
为时2个小时的演奏会,分成上半场及下半场,又分为3个组曲,很好听,可是我说不出其他厉害的形容,我甚至连歌曲的切分都听不懂,我分不出歌曲的开端结束,听过的旋律也没有留下印象。
我像一尾鱼,在人海中随波逐流,跟着德国大叔大婶,在结束时鼓掌,以久久不散去的掌声犒劳表演者。我不会“假掰”到跟你说,这场音乐会有几有feel。
就只是这样,好听好看而已。
修理自行车记
kammerstr的自行车店。
我弄丢了一台朋友的自行车,所以只好把拖了好久、坏了好久的自行车拿去修理,修理后在良好情况下,它必须被还给朋友。
听说了这件事后,我另一个朋友想送我一台自行车,说是还有多余的自行车,我婉拒了。这个世界上有太多诸如此类的朋友,我太害怕,有一天,这些人会离我而去。
“伪”尼斯
18世纪以前,威尼斯人以面具掩饰身份,狂欢作乐。
坐在船上把酒言欢,你不认识我,我不认识你。
拿了酒仰头酣饮,昏昏沉沉的走着,平静的石板路也变得颠簸。这样落单的夜晚,只有夜色相陪解闷,和冷空气擦肩,累了困了就瘫软在桥头,望着水面尽是失去知觉的人影,一起醉生梦死。
戴上了伪装的面具,失去了身份,忘记自己从何而来,为何而去。王公贵族撇下瑰丽繁华,以粼粼波光作掩护,彼此双方互相卑微的羡慕彼此。有一点防卫,所以有一点可悲。
耳边听着幽怨的咏叹曲,水银泻地,迷蒙的气氛令人心醉。若他们早一步了解世间没有永恒,他们就不会趁梦还没醒,像无主孤魂一样飘飘荡荡,追寻罪恶的浮光掠影。
华丽又破败的水城,是过去东西方贸易的中心。先辈以木头用作地基,泡在水中历久弥坚,撑起了这个水上之城,却负载不了沉重的梦想,再贵重的香料、珠宝、丝绸、陶瓷,换不回一点真实的感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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