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德华的话笔
交朋友如同相马
在未知的位置,很轻易的就能在缭乱的城市街道中迷路。我认为,想要了解这个城市,和他聊心事,最好的办法就是骑着自行车,感受大地的呼吸,草木脉搏的跳动。
方向感如果一直不好,那就按图索骥吧。先做好功课,拿出笔和纸做笔记、上网找资料,用荧光笔涂抹在重点上,准备把一片荒芜,开垦出一个洗脱荒凉的天堂。
比照按着地图寻觅这个德国城市,同样的道理,也可以用来一直开发身边未知的人事物。发生一件好事,还是认识一个朋友,有时候是连求神卜卦之后也预料不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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吉他
以前学吉他的时候,老师教过我如何调音,当吉他走音的时候,就可以自己动手修,不假手于人。
吉他的刷法,是一个
chord
,一个和弦,因此,整个音色的完整性来自于
6
条吉他弦的和谐。所以,调音的道理在于,先将一条弦当作是
reference
,然后其它
5
条根据第一条来调,仅靠自己的听觉,算是一种
DIY
。
为什么聊这个?因为这把吉他是学长留下的,坏了的,只能摆美。因为调弦后锁紧的地方坏了。这把吉他,曾经伴随那个技艺高超的学长不知多久了,出生入死,如今,坏了,然后,被人舍弃了。
现在,是夏天晚上
10
点,天空依旧明亮,像是马来西亚的
6
点。像是一匹战马垂垂老矣,也有英雄迟暮的凄凉,只能和这样的天色互相辉映了。
在梦中寻梦
当天空暗下的时候,我睡着的时候,我想要出去飞。
最近,忙起来的时候好像没日没夜,举例来说,今天,早上
6
点我起身,搭火车到艾森分校应考
IKS
语言班考试,早上泡的醒神咖啡也只被喝到一半就夺门而出了。
从
8
点考到
12
点后搭车回宿舍后,也只喝了剩下的咖啡,就去上了下午
2
点的课,一直到傍晚
7
点。书包里应急的便当盒,装着的面包一直是我的良伴。
因为语言班的缘故,让我课业太忙碌,导致我想要出去走走也提不起劲。我只好幻想,我可以乘睡觉的时间做梦,虚拟自己像在角色扮演,到那个我最想要去、最远的那个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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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是这样庆祝的
今夜横扫澳大利亚,比数是
4
:
0
。街上的德国人开着车,任由汽笛声叫嚣,放任德意志国旗飞扬,放肆了原本拘泥的礼节。这晚,也就是
2010
年
6
月
13
日,晚上
10.38
分,我在
901
车站月台前,拍下了德国人在街边庆祝的影片,后来还发布到了自己的部落格。
如果心中没有支持的队伍,很难对足球比赛投入。因此,想要了解疯狂的世界,为何绕着疯狂的足球转动,你必须在心中,先启动一个非胜不可的企图心。
开赌前,必须先压注,有了赌注,分出胜负后,才有礼物。正当马来西亚朝野两方、民间团体正在为赌球,应否合法化争论不休的时候,世界杯照样我行我素,自己过自己的精彩
,
它的影响力,举足轻重可见一斑
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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魅惑的白雪
杜尔塞多夫的国王大道。
水变成恶灵的话,形体就是雪。
那时,也忘了是第几次到杜尔塞多夫,我看见千千万万的精灵摆脱了天空的束缚,撑起了一朵又一朵的伞,缓缓地从天而降。
她们每个都有不同的表情,还懂得拿捏降落的分寸,选择性的覆盖不同的地方。她们的姿态来自于不同的重量,可以演变出千变万化的眼神。
本能上是空洞的,每个精灵都冷漠。相互竞争下,她们心中愈发变冷。街上的行人为了适者生存,只好冷酷而漠然。
德语老师
在
iks
语言班,每个人都必须有个
10
分钟的
presention
。题目和创意不限。我做了一个影片,题目是“我在马来西亚的一对德语老师”。
希望传达的讯息是,我在他们身上学到了什么,在他们的眼中,马来西亚有是一个怎样的面貌。
和朋友聊天这样
窗外的鹰架越来越近这样,视野都有点喘不过气。
和朋友
msn
,顺伟说他之后要去泰国工作了,他还跟我说了工资,和在马来西亚本地工作没什么差别。我想说,工资这种事还是不要随便提比较好,人心隔肚皮,人心险恶这样。
我本来想说回国后,要他带我去泰国玩的。后来硬是把口边的话吞了回去,因为想说这趟留学之路已经花了不少钱,回去如果有省钱,应该是要还债,还是给父母吧,这样比较理智这样。
又和
vicky
聊了天,我跟他说我没有去看火山了,改去
müster
。奇怪,好像在跟他报备似的,他好像最近对我的行程了如指掌。他说,还没有确定工作还是继续升学,倒是已作了博士的申请这样。
刚刚又被那个混蛋的学校图书管理员盯了,念了几句,怎样怎样,欺负我在德国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是不是?我在马来西亚也有自己的好朋友,去你的这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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