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伊斯堡搬家记

今年1月21日,我的生日之后的数天,我收到了飘洋过海、远道而来的一张明信片,来自墨尔本。这份祝福来自于 我中学的死党,她现在正在墨尔本留学,打算学成后现学现卖、出来社会工作,也申请澳洲当地的居留权定居。

明信片是木头做的,我没有说错,是一块木头。背面是melbourne city的town hall及著名电车,独具巧思。令人“眼前一亮”的是,收到的时候,一张卡断成两截装在塑料袋里,躺在我的信箱里无声抗议。

文章以这样不愉快的经验作为开头,目的是想要瓦解普遍老百姓对德国的刻板印象。你认为德国人严谨又有条理吗?或许是那张卡时运低,经过海、陆、空的磨难,不应把错怪在德国人头上,但是我还是可以再次举例大声跟你说,“我想恐怕不。”



古时代有孟母三迁,为了环境的优劣而搬迁。我也一样,为了能住得更靠近学校,我到了大学负责宿舍管理的studentenwerk,申请搬迁到心仪的宿舍,和我同行前往的还有我的室友。

我们用破德语跟工作人员鸡同鸭讲,好在跟我们接洽的德国大姐显然见怪不怪,非常耐心而且友善的用德语和我们解说了一遍又一遍,如愿完成了申请手续。

数天之后,犹如喜从天降,我的室友收到了电邮通知,获准搬迁;而我却石沉大海、了无音讯。我锲而不舍的以电邮询问,才获知真相,我的申请没有被记录在案,必须重新申请。虽然一波三折后,终究如愿以偿,但是我对于部分德国人的处事效率,语带保留。

接着,我从duisburger strasse搬到heinrich lersch strasse,工程浩大。我一步一脚印把家具、行李分成数趟搬迁。这个新家不是想像中垂手可得的,是经过一场不小的惊涛骇浪,我觉得整个过程是一种修炼。

我把这个消息告诉来自中国内地的同学。他跟我说他也想搬家,可是学校似乎对中国的学生“另眼相看”。有种无形的阻力总是让他们的申请一再被忽略、驳回。

若这种不平等的对待,真的在这个国度里发生,我会觉得德国人的陋习可能再添一桩。我会觉得愤慨,想要学好德语,卷起衣袖和德国人理论一番。

据学校辅导处说,studentenwerk有个规定,一个国籍的外国留学生,最多仅能占整栋宿舍入住率的10%。这是为了避免学生受限于结交来自同个群体的朋友,只说自己的母语,多促进文化交融、交流。

这种管制对于来自中国的朋友而言,无疑是不公平的,因为若比起其他国家零零星星、个别前来的学生,他们的学生群所占的比例算是相当高了。

但愿所有留学的朋友,保持多些生命的一点向阳性,即便遭遇不公,也不会自怨自艾,乐观面对一切障碍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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